花間一壺酒,獨酌無相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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雜食無雷派,出現什麼都不奇怪。
lofter用來存文。

[莫薩莫無差]關於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

關於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
MOR/ Mozart & Salieri
* 超。沙雕垃圾日常,之前回覆 @akoasm_此去经年 提到的札特把漢(什麼東西


莫札特是個音樂人,作詞作曲還能唱能跳的那種。
薩列里也是個搞音樂的,只不過在表演與創作之外,他更擅長與商場上的豺狼虎豹打交道。
莫札特和薩列里是同事。莫札特和薩列里搞在一起。
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勾搭上的,反正他們搞在一起。
至於他們到底怎麼搞上的,那真是一段精彩的故事。

故事的開端很濫俗。
莫札特是公司簽下的新人,薩列里是負責帶他的經紀人。
要說莫札特是被簽下的,其實也不太準確。他是自己跳槽來求簽約的。
他也不是實質意義上的新人。莫札特在業界算是小有名氣,只是和前任老闆鬧翻後被冷凍,一氣之下甩頭走人。
那時候莫札特的合約還沒到期,前老闆抓著這點逼莫札特回去,結果莫札特行李一提,一夜從薩爾茲堡跑到了維也納。
於是他前老闆天天照三餐打給莫札特他爸,要他把莫札特抓回來。
他爸只得打給離家出走的小兒子。
不打還好,這一打可不得了。
「我才不回去,科羅雷多就是頭驢。他底下的人也都是群驢。」
「我也在他手下做事。」
「喔,那您是頭比較不蠢的驢。」
他爸氣得想把莫札特拖回家痛扁一頓。


總之莫札特跑來了維也納,約瑟夫颯爽地簽下了他,然後丟給薩列里處理。
「我以為您說過,在我的專輯完成前,不會再要我負責帶新人?」
「哎呀。」
「總之莫札特就交給你囉。」
約瑟夫笑著把薩列里和莫札特推出辦公室外。果斷地關門,上鎖。
薩列里無言。
深吸一口氣,作為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士,薩列里明白工作是得面對的。
即使不爽到發火邊緣,他仍妥善控制自己的情緒,展現模範社畜的職業操守。
他看向莫札特金燦燦的腦袋瓜子,換上專業冷靜的語調,試圖和新人建立僅限於事業合作的疏遠關係。
然而天不從人願,此時薩列里還不知道莫札特最討厭按照規矩走。
「那之後我就是——」
「您真好看,能和我交往嗎?」
薩列里呆愣。
莫札特閃亮亮的眼神非常認真。


薩列里覺得自己攤上了個大麻煩。
莫札特就是個瘟神。薩列里把桌上那張充斥少女氣息、畫滿星星和愛心的卡片厭惡地掃進垃圾桶。
還撒什麼亮粉。薩列里懊惱地試圖吹去桌面上閃閃發亮的細粉,不料卻越搞越糟。
現在他整張桌子都亮晶晶了。
薩列里自暴自棄。
「哎呀,是誰在追求您呀,薩列里先生?」
卡瓦列里吃吃地笑著。
「您可別辜負人家純情女孩兒的心意啦。瞧她多害羞,只敢偷偷給您寫卡片。」
她意有所指地朝薩列里眨眼,刷得纖密濃長的睫毛愉悅地輕顫。
薩列里語塞。
追求他的不是什麼女孩人家、也不是什麼純情害羞的主兒、更不是只敢偷偷寫卡片告白,但薩列里不好意思說出事實。
薩列里偷偷瞥向莫札特的位置。莫札特還在用那種閃亮亮的眼神盯著他看,笑得既期待又燦爛。
薩列里覺得頭很痛。


「請您別再這樣做了。」
薩列里忍無可忍,終於在莫札特等在他公寓門口的第十個早晨開口說道。
「為什麼?」
莫札特歪著頭,眨眼。手上還拿著特意挑揀的玫瑰花束。
「您已經造成我的困擾,請您別再這樣了。」
莫札特睜大雙眼,僵住。悄悄收回遞向薩列里的花束。
「我知道了。很抱歉這段時間造成您的麻煩。」
「我以後不會再來了。」
莫札特沮喪地離開薩列里家門口。
薩列里有些內疚。


莫札特萎靡了好幾日,卻怎樣也不說為何低落。
在辦公室莫札特委屈地避著薩列里,必須共事時也顯得畏畏縮縮。同事間還謠傳他刁難了莫札特。
薩列里憋屈得難受,所以他跑去酒吧喝酒。
酒吧龍蛇混雜,常有些人不規不矩、藉酒滋事。尤其是在午夜剛過、眾人喝嗨以後。
薩列里不是沒遇過搭訕,但從沒想過會被吃豆腐,更不必說表明想和他來個激情夜晚的性騷擾。
重點對方還是個男的,手還死貼著他腰臀間上下撫摸。
薩列里很火,再一次拍開陌生男子的鹹豬手。
「滾。」
薩列里低吼。
「哎唷,好兇啊。你在床上也這麼兇嗎?我喜歡刺激一點、會反抗的喔。」
醉酒的男人猥笑,更變本加厲。整個人扒上薩列里,作勢要強吻。
在薩列里抬手,準備朝男子鼻樑捶上扎實的一拳時,一旁揮來狠勁十足的拳頭,掄上男子的頰側。
薩列里似乎聽見硬物碰撞碎裂的悶響。
「滾。」
莫札特甩甩碰疼的手掌,鄙夷地踢踹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。
男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,滿面猙獰瞪向莫札特。
「混小子!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竟然敢打我!嗚!」
男人再一次倒臥於地,這次是薩列里下的手。精準地朝男性的共同要害來個實實在在的膝擊。
莫札特驚愕,下意識地夾緊雙腿。
「我才不管你是誰,但你不能不管我上頭是誰。」
薩列里扔下印有公司與職銜的名片,喝乾剩下的酒飲後,扯著莫札特離開酒吧。


約瑟夫.哈布斯堡是個演藝經紀公司的老闆,手握實權的那種。
他待人和善、處事得宜,與他合作利潤豐厚,事業夥伴從無怨言。
要是有人膽敢不滿意,約瑟夫會拜託他的好朋友,讓對方心甘情願地簽字締約。
約瑟夫聲稱,其中絕無不法之事。


薩列里拖著莫札特,還是到了另一間酒吧。
他點了兩瓶啤酒,一瓶給他自己、另一瓶推給莫札特。
兩人對望著,喝酒。
尷尬無語。
灌下一大口氣泡麥酒後,薩列里鼓起勇氣打破沈默。
「我是直的。」
「啊?」
莫札特有點懵。
「我是說,我不是那種⋯⋯性向的人。」
「啊、喔。」
莫札特還有些愣,他拿起酒瓶,慢慢吞了口酒。
「其實我也不是。」
莫札特聳肩。
薩列里一臉詫異。
「我就只是喜歡上您而已。」
莫札特睜大雙眼,真誠又無辜。然後再喝起自己那瓶啤酒。
薩列里掩面,用力揉了自己一把臉。抄起玻璃酒瓶,一口氣灌完,然後深吸一口氣。
「聽著,我只說一次。」
莫札特看向薩列里。
「你真是個混蛋,沃夫岡。」
薩列里拽過莫札特的領口,強勢地吻上莫札特。


莫札特是個音樂人,作詞作曲還能唱能跳的那種。
薩列里也是個搞音樂的,只不過在表演與創作之外,他更擅長與商場上的豺狼虎豹打交道。
莫札特和薩列里是同事。莫札特和薩列里搞在一起。
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勾搭上的,薩列里自己也不知道。
「大概是那天喝多了吧。」
莫札特滿不在乎地聳肩。
反正他們搞在一起。










寫垃圾一時爽,一直寫一直爽。

什麼?你說書評下星期要交?

唉呀,寫垃圾真是開心。

只好再寫更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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